分卷(28)
    先吃饭吧,好歹她这么远送过来。    说完便拆筷子拿湿巾。    闻玙,温郁哪能这么简单放过他:你不解释一下?    需要解释什么?闻玙轻描淡写道:她以前一直知道我们在谈。    以前是多以前?    四五年前。    温郁本来他会说去年,听到这里目光错愕。    怎么会是四五年前?    不对,温郁手指不自觉地往掌心里扣:四五年前    那时候有公司招我去做数值分析,待遇很好。闻玙平静道:以我学历和专业,足够拿到比现在高三到四倍的薪水。    我妈终于察觉出来哪里不对劲,约我单独谈话,问我为什么要留在一中教书。    因为我从小到大,从来都没有表现过一次想要去做个老师。    温郁已经猜到后半句,此刻如置冰窖,怔怔看他。    他猜过这件事很多次,但从不敢真的这样想。    如果一个人,为了突然消失的另一个人,固执到刻舟求剑般,在旧地点年复一年地等待。    这根本不可能。    闻玙,你怎么可能会痴到    因为我唯一确定你会来的地方,只有这个四合院,只有这个学校。闻玙再说起旧事时,都有种释怀的平静。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