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
.7摄氏度,烧的不轻。    撕开一张退烧贴贴在她额头上,倒出两颗药,一杯水,重新放到她面前。    这次戈蒂没有再造次,两颗药丢进嘴里,一杯水喝干净,学他的样子重重搁在餐桌上,起身走人。    “暂时不要洗澡,早点休息。”    她不知是听了还是没听,径直上楼,冷酷到底。十五分钟后海因里希上楼,迎接他的只有紧锁的房门和门上贴着的大字。    “任何雄性生物不得入内。”    铅笔写的,下面还有个没有擦干净的印子——海因里希与狗不得入内。    他撕下来,喜怒不明,反倒是跟在身后的安娜大气不敢出。    抬手敲门,“罗西西。”    没人应,意料之中。    他又敲,声音越来越重,里面一点声响都没有,安娜赶忙翻找钥匙,却发现怎么也找不到这个房间的。    “今早还在的啊,怎么忽然不见了……”    海因里希后退一步,抬脚就踹。    哐哐两下巨响,本就有些年头的木门很快缴械投降,猛的歪向一边,撞到墙后反弹回来。海因里希快步进入,拐过玄关,然后停住脚步。    戈蒂头发滴水,身上浴巾歪歪扭扭,用双手紧紧抱住,抿着通红的嘴唇瞪着他。浴室那头,隐隐约约的传来未来得及关上的水声。    WOW,似曾相识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