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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拨出的电话,居然是于向yAn手机,而不是打给陆竞宸。 那个时间点,正好是我被陈曜扶进包厢,我意识朦胧却拚命想求救时,打开手提包拉链一阵胡乱m0索,拨号成功。 照理说,要拨电话,也该是拨给我前一个通话的陆竞宸,但我电话打着打着,联络上的居然是每天固定打一通电话给我,而我从不接听的于向yAn。 当他意外出现,我即使狼狈,也一瞬间就安心了。 我竟不知道,我这麽信任于向yAn。 真的只是因为前生,他在我棺前替我打了陈曜的那一拳,还有告别式时他望着我的悲怆眼神吗? 前世加今生,活了这麽二十几年,除了细心陪我走过父母双亡自闭期的陆竞宸,我再也不曾这麽无条件的信任过一个人了。 如此陌生而令人安心,隐约还带点酸涩的情绪,在我心里不断回荡。 我再次醒来,人已在医院。 时间是凌晨两点多,旁边是悲催的小周正熟睡,他身边放着我常用的随身包。 我不想吵醒小周,下床去开了窗帘,从自己的包里拿出IPAD,打开其实我早就下载完毕,只是一直没点开看过的电影,坐在窗台边,就着窗外大楼的微光,我戴上耳机开始看《那年,我们遗忘的青春》。 于向yAn吻张颖芊的镜头,我反覆重播三次,终於察觉有哪里不对劲。 我上网找出那张海报b对、疯狂搜剧评,观众对电影褒贬不一,但几乎一面倒的评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