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r>    「可是我宁愿痛，也不想假装不在乎。」

    那句话，狠狠撞进她心里。

    她抬起头，眼神里满是压抑的情绪，「林澈，你还要我怎样？要我再一次相信你吗？再一次被你亲手推开？」

    他一瞬间哑口无言，x口剧烈起伏。

    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声音颤抖却坚定：

    「我真的怕了，林澈。我怕我们又走回原点。」

    「那我呢？」他红着眼眶低吼，「顾晚，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在怀疑自己活着有没有意义！」

    她怔住了。

    他缓缓走近，声音压得低低的：「离开你的那天，我以为自己是在成全你。可後来我才知道，我只是把你推进了更深的痛里。」

    「林澈——」她唤他名字的声音颤抖，却又无力。

    他抬起手，轻轻碰上她的脸颊。

    她没有再退开。

    那一刻，所有的防线都崩塌。

    他低头，额头贴上她的，语气几乎是祈求：「晚晚，我不求你原谅我。只要让我留在你身边，好不好？」

    她的心在颤，却仍在挣扎。

    「我们之间……已经太晚了。」

    他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