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25画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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嗒”。 她没有睡。她把灯调到最低,像把自己的心也调到最低。她在脑子里一遍一遍地重复今晚吵架里的每一句话,像一个在对答案的考生,确认哪里写对了,哪里写错了。她对丢票根这件事没有后悔,也没有释然。她只是把它归档,像把一条数据放进已处理的栏目。 手机屏幕暗在床头,偶尔亮一下,又暗。她没有再等任何人的信息,不等陈知,不等工作群。她把手机翻过来,屏幕朝下,像扣住一盏可能打扰睡眠的灯。 很久之后,她起身去客厅倒水。经过玄关的时候,她鬼使神差地停了一下,掀开垃圾桶的盖子。上面压着的是外卖袋、擦手纸,那张票根已经不在表面。她想伸手把它翻出来,又停住,她知道这个动作意味着什么。她合上盖子,站了三秒,回身去水槽接了半杯温水。 回卧室的路上,她瞥见窗外的天sEb刚才稍微浅了一点点。冬末的夜总是这样,明明很黑,却在某一个不被人察觉的时刻变得更浅。她关上门,躺下。她把手心攥紧,又慢慢松开,像在确认她仍然能决定什么时候用力,什么时候不。 她在心里对自己说:不许给“在场”起名字。不许为任何“看见”赋予意义。把那些被点亮的瞬间按灭,像按灭一只过度敏感的灯。 这一次,她真的睡着了。睡意像一片迟到很久的雪,落得很轻,也很冷,却总算把燃了一整天的地面盖住。她在梦里没有看见任何人的脸,只看见一面白墙——上面什么都没有,连一根线都没有。她靠在那面墙上,听见自己的心跳,一下一下,像在冬夜里校准的一只节拍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