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上了谁?
明天我再去那里找找?” “不用了,以后买新的吧。而且不要再买那个牌子了。” 闫律臣是第二天中午才睁开的眼睛,药物作用下身体已经不再燥热,甚至有种从未感受到的清爽。他看着床边的父母,全都想起来了。 发情期的记忆一丝不落,父母并未过多追究他没算好时间或是和陌生人大做特做,只是让他好好养身体……过几天做试孕。 接到医院后没多久他就被安排了服用避孕药和yindao清理,一针局麻下去下体什么也感觉不到,医生处理过后建议病人一周内减少运动,yindao口撕裂不算严重,也要保持每日消毒上药。性生活自然更不允许。 也许是父母早料到有这一天,责怪也改变不了什么。二人和闫律臣聊了几句便各自奔赴工作,留下他一个人躺在病床上。 没过多久堂姐赶来见他,看到他醒来心疼的要命,低声咒骂了几句那该死的a,抬头就看到闫律臣一点要责怪那个叫墨白的意思也没有。 “你可是因为她才像现在这样,她拍拍屁股走人了,你呢?” “呃,双方都有责任?发情期确实会出现意外。” “你是不是脑子被草坏了……”闫雪飞说,“不蒸馒头争口气啊,那个a身后可是有人撑腰,明明只是个拍h片的,指不定有多会勾引人。” “拍h片,你说她叫什么来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