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章
后面。 我抬手攥住窗边的千纸鹤帘幕,想将它们全都扯下。可惜它们在装点的时候似乎同时被上了一道永久固定咒,所以我鲁莽的行为除了让手心被串联千纸鹤的细线勒得血rou模糊外毫无影响。 就像那个男人一样,我无论如何也撼动不了,也永远改变不了。 我不愿意继续想他,心里有一把渴望肆虐的火焰,而他就是燃剂,就是火焰的源头。我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真可惜,”办公桌后的一幅肖像发出温和的声音,“我还挺喜欢这些小家伙的。”邓布利多瞥了一眼窗边的千纸鹤帘幕,“我猜想应该不是它们惹到你了?” “我失败了,教授,”我隔着办公桌站在邓布利多的肖像前,难掩颓靡地说,“如果你还在的话绝对不会让他这么做。我真愚蠢,竟然会相信能改变他。” 一些肖像听到声音动弹起来,他们从沉睡中苏醒,安静地望着对话的一人一画。 “你需要冷静,卡莱尔,”邓布利多说,“很多时候领导者显露出的脆弱也会给其他人一种不好的信号。你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洗个澡,然后上床睡一觉。” 沉默了会,我轻声说,“也许我应该去找我哥哥,复活他……” “恕我直言,这绝对是个非常糟糕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