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梦初醒【800珠加更】

  带有警告意味的信件成功发出，段玄环顾了一圈狼藉的客厅，最后落在形容狼狈的苏衡身上。

    “她谁也不喜欢。不喜欢你，也不喜欢我……”

    段玄的声音很轻。

    “……不，她不是谁也不喜欢。”苏衡的神sE同样Y沉，“真是命好，因为是nV人，所以才没有防备吗？”

    “nV人？”段玄直觉苏衡话里有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下轮到苏衡疑惑了，透过血sE的视野，他定定地盯着段玄看了好一会儿，忽然福至心灵，“……你没和她做过？”

    段玄皱眉，和芹茉相关的隐秘他一点都不想透露给别人，“这和我的问题有关系吗？”

    “行，我换个问题。”苏衡缓慢地说，“在你眼里，她是个正常的alpha吗？”

    “当然……”段玄的回答陡然停下，迟疑地思索着没有yjIng是否还算正常的alpha。

    “她没有腺T，也没有yjIng，她根本不是alpha，而是完全的纯种nVX，我猜，你不知道这事儿吧？”

    “……”

    段玄如鲠在喉般说不出一句话，与芹茉相处过的每个片段此刻在脑海中飞速播放，一切的一切其实早有迹象，她的抗拒，她的躲避，她刻意装上的假yjIng，后颈上从未撕下的抑制贴，只是他从未去深思过……

    “呵……原来是这样。”他失魂落魄地喃喃着，再次重复了一遍，“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