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法很好地控制我的表情——斯内普的父亲死了,但我搁在他肩膀上的脸狰狞地笑出了牙龈。 不,不行! 不可以笑出声音来! 要是在这里笑出声音的话,那我和他的友谊一定会立刻彻底结束的吧! 于是我抿住嘴唇,上下两排牙齿死死地咬住,因为憋笑,我的身体都在发抖,至少我的肚子因为用力而抽搐。 斯内普可能从身体上传过去的颤抖中误会了什么,他的手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背,低沉迟疑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伊芙琳,你在哭吗?” 我痛苦地皱紧五官,笑容这种东西就跟屁一样难憋,我特别努力地稳住声音,好让自己说话的时候显得平静淡然:“没有。” 我将脸埋入他的颈窝,就像是小时候钻进mama的衣橱嗅闻她那些呢子大衣上残留的香水味一样,我深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斯内普的味道。 我在回忆一样东西的时候首先想起的是感觉中的一样,比如一股气味,一种情绪,一个印象,然后根据这支离破碎的一段扩充为一整段事件。这是因为人脑处理气味、情绪和记忆的区域都在海马体,所以这三样是彼此交织的。 我经常会在嗅到一种味道的时候瞬间在脑海中浮现起一种莫名的情绪,接着就是一段和气味牢牢绑定的记忆。闻到木柴燃烧的味道,就想起童年时代去乡下遇